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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老板，我要准时下班》12

▶︎ 轻喜剧 / 暧昧酸甜向 / 

   包养但纯情的金主文；

▶︎ 王·砸钱找骂·傲娇年下金主

   肖·得寸进尺·禁欲闷骚总监

▸ 谁先爱上谁进度：▪︎▪︎▪︎▪︎▪︎▪︎▪︎▫︎▫︎▫︎70%

 

 

王一博收拾完就回自己家洗漱换衣服去了公司，肖战见到他如往常一样平静地打招呼。

 

仿佛昨夜chuang上人非眼前人。

 

但王一博平静不了了，他的视线越来越频繁地落到肖战身上，经过肖战办公室时都会刻意放慢脚步的程度。

 

 

 

那天上午肖战喊了媒介的同事和王一博一起把合同细节全部对完，最后流程走到法务那边审核通过。

 

媒介跟艺人工作室约了见面签合同的时间和地点，王一博思忖片刻，定了签合同那天和肖战一起去。

 

那位艺人毕竟是圈内的前辈，为表诚意，他身为品牌创始人理应亲自拜访。

 

 

 

他们开完会，各自回到工作岗位。

 

肖战没有问王一博早上是几点起床的，吞拿鱼三明治是否合口味，更喜欢拿铁还是美式，这些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。

 

如果王一博主动提要求说想吃什么，他也可以照做，但不会主动为了王一博的喜好而去做改变。

 

这才是他和王一博眼下的关系。

 

 

 

签合同的时间定在了下周一。

 

王一博这个礼拜又忙了起来，肖战回家在电梯便偶遇不到王一博。

当局者迷，不知是那天晚上肖战的主动让两人的关系又陷入了迷雾里，还是那天清晨的早餐收服的不只是王一博的胃。

说不清了，这段关系越来越说不清道不明。

索性王一博也随了自己本心去做事，他想着自己既然对肖战有这般舍不掉的好感，那就看看这好感能往前走几步路。

可这又让肖战越发不解，在他眼里看到的，就是王一博做的事愈加古怪，明明很忙，还要天天动不动就发一些前言不搭后语的消息过来。

 

这个行为就是在某一天突然发生的，在他还未理清头绪前，王一博的聊天框已经被放在了置顶。

 

 

王一博发来的消息可谓是乱七八糟。

 

比如，“你下班了吗？”

 

“我今天出去见客户，那个酒太不合我心意了，不好喝。”

 

“肖总监，你能买双新拖鞋放家里吗？我上次去你家都没拖鞋穿。”

 

“不用了，我已经买了。过几天再拿过去。”

 

“我今晚会很晚才回，你先睡，不用等我。”

 

“你家的猫叫什么名字来着？我上次没听清。”

 

……

 

 

越来越奇怪，肖战坐在办公室看着这些消息，有时会回复，有时看那消息实在无语则置之不理。

 

对王一博的行为他谈不上恼，也不反感。只觉得好笑，他何时非要等王一博回家再睡觉了？

 

王一博这人，简直胡言乱语！

 

怎么当金主的人，还有胡言乱语这本事吗？

 

 

 

王一博不会真无理到这般地步，只是有天下午和客户喝了杯咖啡聊完事，看到咖啡厅的老板养的一只短腿猫，想着就给肖战发了消息问肖战家里的小猫叫什么名字，迟迟等不来回复。

 

于是他干脆就给肖战拨了语音电话过去，那头响了许久才有人接，听筒里传来敲键盘的声音。

 

 

“王总？”

 

“你在忙？”

 

肖战无奈道，“现在是上班时间，我不在忙我在做什么？”

 

“我给你发的消息你没回。”

 

肖战打开电脑上的聊天页面，王一博问坚果的名字。

 

“无聊。”肖战低声，听不出什么情绪。

 

 

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会儿，肖战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，也不挂电话，两人都这么沉默着，他戴着蓝牙耳机，双手还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回复着下属的消息。

 

“你生气了？”王一博终于开口。

 

“什么？”

 

“你要是不喜欢，我以后就不给你发除了工作以外的消息了。”

 

肖战的回答不经大脑脱口而出，“我没有不喜欢，老板，王总，我在上班啊……”

 

“那就行。”

 

肖战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有些恍惚，电话那头已经挂了，他似乎听见王一博挂掉电话前的笑声，不清晰，应该是听错了。

 

他摘下蓝牙耳机，扯了扯领口，把办公室的空调又调低了点。

 

 

 

哪曾想过，王一博得了那个回答，愈发地嚣张，简直把肖战的微信聊天框当成了自己的备忘录，什么事都要发。

 

肖战都要被气笑了，腹诽着王一博得给他多付一份助理的薪资才行。

 

 

 

周末那天他约了张瑞去另一个区见面，张瑞买了新房，因为他以前有过软装设计方面的经验，张瑞便喊着他去帮他一起看看家居做参考，还开玩笑说给肖战付兼职费用也没问题。

 

肖战想着自己这周末没安排就过去了，他们大学就认识，对彼此知根知底，肖战知道张瑞有个谈了三年的女朋友，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。

 

张瑞他女朋友总是很忙，连新房软装这块都不参与，当了个甩手掌柜让张瑞看着办就好。所以张瑞才想起搬肖战这个救兵。

 

 

“肖，你呢？你到底怎么说啊？”

 

“什么？”肖战在帮他选屏风。

 

“别给我装糊涂，咱们兄弟几个这些年来可都看在眼里，钟岐那小子是对你有意思吧？他人确实不错，你真不考虑考虑？”

 

“行了，别乱点鸳鸯谱，我跟他就是朋友，要真有你说的那意思，我俩早成了。”肖战白了张瑞一眼。

 

“那你也没给人机会啊……”

 

“这种事不是看机会的，得看缘分。打住，以后你们真别再提这件事了，谁提我跟谁翻脸，我不想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。”

 

“行行行，我说不过你。”

 

 

 

这个话题到此才算是真的打住，因着肖战的表情并不是在开玩笑，甚至可以说是严肃得让人有压力。

 

张瑞傍晚被他女朋友一通电话喊了过去，临走前跟肖战说下次再请你吃饭，肖战踹了他一脚让他赶紧滚蛋。

 

 

他一个人在附近的商场转悠，偶然间看见一家粤菜餐厅，想着吃完晚餐再回家，这个点还不是高峰期，坐下去点了单，厨房很快就上了菜。

 

肖战才刚准备吃，王一博那边又打了个语音电话过来，问他在不在家。

 

 

 

肖战被张瑞下午一番话说得本就心里郁闷，再加上最近他跟王一博云里雾里的关系让他更烦躁，接起电话后冷冰冰开口。

 

“我都说了下班别找我，你再打过来我就真的把你拉黑了啊！”

 

 

他是有明确提过不想在下班后谈工作，也不想休息日被工作打扰，他知道王一博这个点找他肯定不会是为了工作，王一博无非又是闲了想找他聊天。

 

可他就是没忍住，什么冷静自持全见了鬼，憋了一肚子的烦躁无处宣泄，王一博成了这个倒霉角色。

 

他说完就挂了电话，下一秒自知失态，声音虽然不大，仍是心虚地看了下周围，还好没什么人注意到他这里来。

 

 

旁边有个顾客看了他一眼，提着自己打包的袋子就走了。

 

 

 

之后王一博就没有再发消息过来。

 

肖战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，心里就跟几股麻绳拧着似的，特别不得劲。

 

他想起Joey说王一博这周末还在另外一个市见媒体活动的合作方，心里给自己找着借口，若是工作上重要的事，王一博自然会再找他，既然没找，大概也不重要。

 

 

 

出发去艺人公司签合同那天上午，肖战提前一天准备好了所有资料，准时在楼下大堂等王一博。

 

 

 

“早。”王一博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跟肖战打招呼。

 

周六那通电话被挂断也在他意料之内，印象中肖战就是这样的人，时刻都记着要保持距离。

 

王一博才意识到自己这段日子的确做了一些越矩的事，他自己说会跟肖战把工作和生活区分开，也会把两人的关系分清楚，可事实是这会儿任凭外人哪个角度看，倒像他在纠缠对方。

 

早上出门前，王一博把这个月的二十万转到了肖战账户上，21楼的电梯到达，他理了理西装袖口，深呼吸，扯了一个有些牵强的笑。

 

好像这二十万是在提醒自己，你跟肖战，是这种关系。

 

仅仅只是这种关系。

 

 

 

“早，王总。”

 

王一博的助理已经在等着，两人上了车，助理给肖战递过来一杯热拿铁。

 

“肖总监，早上好，这是王总给您点的。”

 

“啊？哦……谢谢啊。”

 

肖战反应很快，助理的手是停留在咖啡的隔热杯套上递给他的，肖战礼貌地一手接着杯底一手拿着杯子上方接了过来。

 

他会注重在任何场合与他人的肢体接触，纯粹是因为他不喜欢。

 

 

王一博并没有看肖战，喝了一口冰美式后闭起眼睛小憩。

 

 

肖战沉默地坐在车里，专心看着放在腿上的电脑，内容团队的同事发了几篇PR稿让他审核，都是新品上线前需要做的预热动作。

 

而他现在旁边坐着一个王一博，助理在前面目不转睛地开着车。

 

王一博闭着眼睛，双手抱在胸前，看起来是真的累了，眼底下有很浅很浅的乌青。肖战注意到两人中间的扶手盒上面放着的王一博那杯美式，加了很多的冰块。

 

他想到刚才助理很自然地就把热拿铁给了他，再把冰美式递给王一博。

 

 

肖战有些怪异地如坐针毡，心理斗争几个回合下来还是没忍住悄悄侧过去瞄了王一博一眼，对方紧闭着双唇，整个面部看起来有些冷峻，他发现，王一博的下颚线呈现的是那种线条流畅却一点也不显刻薄的瘦。

 

老板记得员工微小的生活习性，听起来合理又不完全合理。印象中他并没有主动告知过王一博，他喜欢喝热的咖啡。

 

 

肖战小幅度地晃了晃脑袋，试图把这些多余的疑虑晃出去，转而安安静静地对着聊天页面跟内容团队的同事继续讲稿子的细节。

 

 

 

过了一会儿，王一博突然睁开眼，打了个哈欠。

 

“资料给我看看，我再确认一遍。”

 

“好的，王总。”肖战从文件袋里拿出事先打印好的纸质合同，王一博接过去时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手腕，只是不小心的触碰，王一博没想太多，揉了揉眉心，翻着合同仔细又看了一遍。

 

 

 

“代言落地后，接着就要忙起来了。”

 

车厢内就只有开车的助理以及王一博和肖战两人，自然而然，这话是跟肖战说的。

 

肖战点头，“嗯，从我们排出来的时间轴来看，进度都在把控范围内。”

 

“你觉得1ST的优势在哪？”王一博突然发问。

 

“口碑好。”肖战说不来那些很冠冕堂皇附和人的夸奖，这是他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词。

 

“俗气。”王一博只是笑，并不是真的觉得肖战说的俗气，相反，他认为肖战说的是正确的。

 

肖战是聪明人，不会听不出来王一博的玩笑话，“当然俗气了，赚钱不就这样，真正的品牌就是一个品类的代表，你看近期我们的推广和投放其实比去年少了，但在这个首饰品类里，1ST已经成为了消费者会主动去传播和选择的品牌了。”

 

“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想请这个前辈为1ST代言吗？”

 

“为什么？他观众缘好？粉丝变现转化高？商业价值？”

 

肖战思考的落脚点都在商业利益上，从一个员工的身份来看，没有一个老板会不喜欢这样的员工。

 

 

 

王一博歪着一边嘴角笑得开心，莫名地很想伸手揉乱肖战打理得干净利落的发型，认真工作的肖战很吸引人，但像一只小奶猫一样往他怀里钻要他吹头发的肖战更可爱。

 

他最近看着肖战，总是不太能把这两种状态下的肖战理智区分开，以至于在工作时，他都会生出逗肖战的念头来。

 

而今天出门前，他提醒过自己，别再做让肖战反感的，多余的事。

 

 

 

“不是，是因为我从小就看他的电影长大的。”

 

肖战还以为王一博会说出什么正经的大道理来，谁知竟是粉丝支持偶像的这样俗套剧情，才知王一博拿他取乐，鼓着脸颊不爽地瞪了王一博一眼，王一博却笑得更开心了。

 

 

王一博这话，不假。之所以会请这位艺人前辈代言，的确有他的私心。

 

 

 

送了他们到目的地后，助理就先离开了。

 

那位前辈也刚到公司，四五十岁的人瞧着也不过三十左右，他有自己的公司，合作代言都是自己的人来谈，经理人先看了合同，王一博和那位前辈在一旁聊天。

 

前辈对1ST似乎很感兴趣，认真地听着王一博介绍，时不时点头。

 

他要复出拍戏，就是一个大热点，当年息影退居幕后，大家都开玩笑道从那之后的影帝竞争力都小了。

 

传闻说是他年轻时答应过自己的爱人，赚够了钱就带对方去环游世界，这话听起来浮夸又童话得很，但王一博知道，这是真事。

 

当年风头正盛的影帝，公开出了柜，很多人都以为这段感情在那样的舆论环境下走不长久，哪里知道，那是他十七岁多看了一眼就决定要过一辈子的人，如今算是三十年过去，年岁长了，身旁的爱人，还是十七岁时那一个。

 

 

 

这便是王一博的私心，1ST的创立理念就是因这样的感情而生的。

 

1ST，是第一，也是唯一，第一是你，唯一也是你。

 

 

 

合作谈得很顺利，肖战这回是以品牌总监的身份陪王一博前来，他负责把之后的合作节奏跟前辈及他的经理人说明白。

 

王一博与那位前辈聊起品牌理念再聊到其他影视相关的话题，侃侃而谈，从容不迫。

 

好几回肖战都没忍住瞧王一博瞧得入了神，一个有本事的人，不自视清高，能守着成立品牌的初心谦虚地前行，很难得。

 

他知道，王一博这样信念坚定的人，哪怕不是创立1ST，做什么都能成。

 

 

 

整个上午聊完，双方握了手说着合作愉快。那位前辈还夸了肖战，说他给出的方案条理清晰，很多细节都处理得到位，是真正做事的聪明人。

 

“我好像在哪见过你来着……”前辈摇了摇头，又笑自己最近可能太忙，见的人多了就记混了。

 

“可能我是大众脸。”肖战自谦道。

 

那前辈挑眉一笑，“你这可不算大众脸，这么看着，倒跟我家那位年轻时有几分相似。”

 

“谢谢前辈夸奖了。”

 

说着几人便笑开了。

 

 

 

待两人从公司离开后，这前辈才想起来，前两日他去买他爱人喜欢吃的艇仔粥时，是和这个年轻人有过短暂的一面之缘。

 

 

 

助理准时过来接他们。

 

王一博一上车就再次眯上了眼睛休息。

 

肖战知道王一博这周末都在见时尚传媒的负责人，每年的年中都有各种各样的时尚活动，1ST作为新锐的首饰品牌，不像那种已经扎根多年的高奢品牌，人人争着要赞助，1ST想要赞助这些活动，要自己主动去争取的。

 

打头阵的人当然得是王一博。

 

 

 

王一博就这么正襟危坐眯了十几分钟，大概是困得不太能保持正常社交场合该有的规矩，车开到一个红灯前停下，王一博突然失去平衡歪了一下身子把脑袋靠在了肖战的肩上，还未醒来。

 

肖战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一跳，助理丝毫不为所动，依旧专心致志地看着前方，连一个眼神都没分过来。

 

肖战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，稍稍侧脸仔细瞧了瞧王一博，这人方才闭眼时还蹙着的眉心在靠向肖战后便下意识舒展开来，肖战心虚地收回了视线，却也僵硬着四肢，一动不敢动。

 

这姿势保持了几分钟，他就有些走神了。

 

王一博这样靠着会舒服吗？

 

脖子会酸吗？

 

肖战无意中悄悄放松了身体，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肩膀，意图让王一博靠得更舒坦些。

 

 

 

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动作吵醒了王一博，肖战听见王一博用小到几乎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喊了他。

 

“肖总监……”

 

“嗯？”

 

“没事。”

 

“嗯……”

 

肖战的声音更轻，视线不自觉地落在王一博差点儿要碰到他的膝盖，车子继续往前行，在转弯的时候有不明显的引力，王一博的身子稍稍往他这边倾了一点。

 

车子随即恢复了直线行驶，肖战瞄了一眼导航，前方畅通无阻，下一个转弯还有很久。

 

 

而刚才，那股微小的引力让两人的膝盖碰到了一起，隔着西装裤，肖战的感官像是被夸张地放大到极致，似是有一股细细的电流从膝盖那处的皮肤窜了过来。

 

他们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一直到开回小区。

 

 

王一博睁眼醒来，肖战挪了一下身子往旁边靠。

 

王一博睡得太熟，不知道刚才自己做了什么事。他这几天一直在跟几个时尚典礼的负责人周旋，睡眠处于一个极度紧缺的状态，刚才眯眼小憩的三十分钟里，刚开始休息得不踏实，脑子乱糟糟，接着好像靠住了什么东西，整个人神经没那么紧绷了。

 

 

 

今天早上出门早，谈完合作，王一博让肖战回家休息，不用再去公司了，他自己也困得不行，只想回家睡觉。

 

他们之间的气氛好像又被拉回了最开始，相敬如宾，却让人格外不自在。

 

进了电梯，王一博很累似的，低着头揉眉心。他想跟肖战说说话，又不知该说点什么。

 

 

 

“王总。”肖战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旁边。

 

电梯还在向上。

 

“怎么了？”

 

“你没睡好？头疼？”

 

“嗯。”

 

肖战把亮着的20楼的按键按掉，只有21楼的键亮着。

 

王一博不明所以看了看肖战。

 

“我给你按按吧，我说按摩，以前我妈头疼时我也给她按过，还挺有用的。”

 

肖战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的这句话，忐忑地等着王一博回答。

 

“现在可是下班时间。”

 

肖战愣了一下，低着头抿嘴笑了，原来王一博还记着，王一博的确在生气。

 

 

 

“我自愿加班，行吗？”肖战清了清嗓子，小声道，那双漂亮的眼睛灼灼地望向王一博。

 

 

电梯在21楼打开，王一博故作淡定先走了出去，却是背对着肖战再一次笑得开心。

 

王一博反悔了，他不想跟肖战划清界限。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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